“哈哈哈!”
巍峨太学讲观之上,群僚大儒拍案震怒;讲观之下,儒士学子瞪目结舌。只有燕北一个人立在讲观正中,笑得快意,末了笑意收起,他这才拱手向四方躬身拜礼,朗声道:“非是燕某专断独行,论经义之道,讲观诸公胜过燕某百倍。只是这今古经学,传统之事,有汉以来争论不休,四百年!”
燕北抬起四根手指,环视讲观大儒,道:“四百年都未能争论出高低,那么不妨,听燕某这不知晓古制的孤陋寡闻之人,与诸公议一议,燕某对待此事的看法?”
燕北说到最后,目光望向端坐上首的郑玄,不过郑玄并不在意今古之争,倒是座次于郑玄之后的孔融闻言点头,探手道:“大司马有何高见?”
原本列坐大儒听到燕北近乎狂狷之语皆大怒不已,不过听了他后来的话还算谦卑,此时又有郑玄的默许与孔融的邀请,这才纷纷作罢。